陌生的环境给了苏简安一种莫名的紧张感,她推拒着:“你、你还有工作。”
小房间里暖气充足,床被早就暖烘烘的了,陆薄言把苏简安放到床上,她习惯性的缩进被窝里,抓着他的衣襟不肯放手,就像她以往睡着了那样。
陆薄言盯着苏简安:“很饿。”
她仿佛站在两个世界的交界处,被两股力量拉扯。
他从托盘中拿起洁白的手帕,仔细的擦拭苏简安脸上的酒液。
挣开苏亦承,走过去,医生给她让了一个位置,她看见老洛依然是那个姿势躺在病床上,但晨光中,他的双眸是睁开的。
医药箱还放在原来的地方,苏简安很快就找到了,又冲回房间,开了一盏床头灯。
“……好吧。”
送主编和记者出门的时候,刘婶装了两罐苏简安烤的曲奇分别送给她们,说是苏简安交代的。
“转院手续我已经办好了。”沈越川说。
吃完最后一口,苏简安递给他一张纸巾,他印了印唇角,说:“明天早上跟我去个地方。”
起床后才发现苏简安的脸色不是很好,抚了抚她的脸:“没休息好?”
今天他一早就去了公司,应该不会很晚回来。
虽然没有流血,但伤口还是被金属擦破了皮,喷雾一喷上来,舒服的清凉和刺痛感就一起袭来,苏简安咬着牙愣是连哼都不哼一声,只是用手护着伤口。
两人的车子并驱了一段路,最终还是一辆朝着市区一辆朝着机场分道扬镳。
该说什么?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?